血肿君,让我带着你嗨

旧闻,徐徐道来;新知,渐渐而生

——讲有温度的法律故事,述有趣的视角观点,让徐徐君为您说书

快一周没更新了。有朋友问,徐徐,你去哪儿了?难道阅兵去了?我说,没有,医院去阅医生和护士……

入秋了,本应花些心思去怀念那些随着秋风而散去的只有夏天才能看到的美好的事物,——不是齐B的短裙和雪白的美腿,而是那泳池的波浪和随风轻舞的白色裙摆。然而,生活就是这样残忍,把这点小爱好都从我这里带走了,我进入了多事之秋。

前几天,耳朵莫名其妙的肿了,腮腺也肿了,脸也肿了。右耳听不见了,它和我闹别扭……医院找学医的收拾它。然医院,仿佛都不太安全。虽然一个是社会科学,一个是生命科学,但都离不开证伪,何况医学还有个和法学相近的好哥们——循证医学。

啥意思呢?都无法探究终极的真相,只能根据现有的证据一点一点往前推。大概因为在科学的径路上,大家都只能靠着经验和现有往前走,所以不管法官还是医生,在那些相信人世间存在永恒伟大的理论和真理的地方,法官和医生的日子都不会好过——你给不出他们的三观所想要的东西,冲突在所难免。

由于右耳道充血严重,都是肿的,医生只能作初步诊断,暂定为外耳道炎,吃点抗生素、擦点药,等耳道的肿消了再去复诊。你看,这就是典型的循证医学,就只能就当前看到的作出推论,无法确定。和法院审案子一样,都是靠现有的证据来推导事实,而非最终的那个结论。

结果等肿消了去复诊,耳镜一探,医生发现,里面有个血肿。咋办?医师找来了主治医师,主治医师找来了副主任医师,副主任医师又找来了主任医师。大家聚集在徐徐君耳道的视频面前,议论纷纷。为啥?因为形成这个血肿可能性太多、而且这个血肿到底是个什么构造他们无法通过窥镜探明。

这个议论就和法院的合议庭合议是一样的。因为现有证据是否能推导出一个必然的结果,是不确定的。这里面牵涉到常识、常理、常情,同时也会涉及到一个案件发生时的当事人情况以及当时的具体环境。于是,就和围在徐徐君耳镜视频周围的医生一样,法官们也围在现有的证据周围,进行着讨论。

经过吸走耳朵里渗出的水,以及血肿周围的血迹、杂质,血肿君越来越清晰呈现在大家面前,它的脸都不好意思的红了耶!我也忍不住使劲儿的瞟着,尽管医生多次提醒我不要乱动……其实,医院也可以学学庭审实质化改革,把证据都摆在法庭这一台面上,让所有的当事人看到。而我侧躺在病床上,使劲儿将眼珠斜到75°的角度,才勉强看到视频,这足足坚持了前前后后一个小时左右……幸好途中还因几个案子上的事情中断,否则我可怜的眼珠也会落下斜着的毛病……

最终,医生经合议决定,不刺破,先保守治疗,上药消肿。我的主治医师也更换成了一位对耳朵这个分工更具有经验的医生。就和法院里经常变更承办人是一样一样的,不是因为水平,而是因为每个人的知识结构和擅长的领域不同而已。新的老师为我调制了药剂,并叮嘱了我使用方式。案件走到此步,又取得了阶段性的结果,但还不是最终的结果。

好了,我将谨遵医嘱,积极配合,认真治疗。同时,我也保证耐心、安心地接受一系列的不确定性。当然,我也将继续体会整个人长时间处于偶尔失去平衡的状态,满耳朵的软膏也会让我进入到了单声道的世界体验之中。由于摄入大量抗生素和莫名其妙的药,精神没那么好了,还时不时的打瞌睡,加上耳朵里时不时的胀痛,思路常常被心理的紧张和不安打断。

不过,我已经想明白了。血肿君,在你呆在我耳朵里的这些日子里,我一定和你好好相处。我会带着你码字、带着你嗨!

(拖到最后,让你看到让徐徐君右耳听不见萌萌哒的血肿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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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中科医院忽悠
刘云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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